作品导读:
内容简介 《痴婆子传》对男权社会对女子身心两方面摧残的控诉与揭露是十分深刻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带有中国原生女性主义色彩。 短评 一开始就讨论了男女身体的不同和性的快感是如何而来。然后上官阿娜,就好奇地找男人试验。是不是可以说因为没有父母的教育,所以对性过度好奇?又或者是古往今来,人总是对性好奇,因为这份好奇,人才懂得男女生殖之道? 试着试着,就上瘾了。可是夫妻之外的性,是被视为罪恶的,所以跟一个男人好了,被另外一个撞正,就不得不又跟这人好。虽然过程有痛有乐,但是始终未能达到最完美的快乐。 最后跟儿子的老师好上,由对他身体的痴迷,到不顾一切的宠爱。我觉得,她不光光是为了性,而是不自知之间生了爱,这种爱是从来没有过的。为此,她回避之前跟她有过关系的男人,奉献金银财宝,美食佳肴去把谷养得肥肥白白、由宠生骄,得罪了其他男人。武则天也是把男妾养得不可一世,最后惹得满朝文武不满。 最后的结局有点讽刺。阿娜被逐出夫门,回到娘家,与子不复相见,还被邻里指指点点。可是可笑的是,丈夫的爸爸、兄弟、仆人等等,都沾染了阿娜,最后因为嫉妒,才相告阿娜的丈夫。丈夫只看到谷一个人,看不到家里家外全是混蛋。或者他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到处拈花的人,不然也不会常常出外,或者突然消失。所有的罪和辱,都归到阿娜一个人身上,显然反映了,男尊女卑的境况。男人可以享受的,女人做了,就是可耻。阿娜最后清心寡欲,一心向佛,发誓不作色想。她起码反省了,止步了;而其他人除了指点她以外,从来没有反思过自己。他们比阿娜还要可耻。 所以木规子题了“痴婆子不痴”,是十分到位的。阿娜虽淫,但不代表其他人比她好、比她高尚;她只是在享乐过程中,付出了一点情,于是就变痴了。 序言
从来情者性之动也。性发为情,情由于性,而性实具于心者也。心不正则偏,偏则无拘无束,随其心之所欲发而为情,未有不流于痴矣。矧闺门衽席间,尤情之易痴者乎。尝观多情女子,当其始也,不过一念之偶偏,迨其继也,遂至欲心之难遏。甚且情有独钟,不论亲疏,不分长幼,不别尊卑,不问僧俗,惟知云雨绸缪,罔顾纲常廉耻,岂非情之痴也乎哉。一旦色衰爱弛,回想当时之谬,未有不深自痛恨耳。嗟嗟与其悔悟于既后,孰若保守于从前与。其贪众人之欢,以玷名节,孰若成夫妇之乐,以全家声乎。是在为少艾时先有以制其心,而不使用情之偏,则心正而情不流于痴矣。何自来痴婆子之诮耶。
第一时间更新《痴婆子传》最新章节。 郑卫之故墟有老妇焉。年已七十,发白齿落,寄居隘巷。喜谈往事叠叠不倦,亦往来里之公卿家里。有燕筇客就而问之曰,媪老矣,然逸态飘动,丰韵潇洒,非若伛偻而持杖者,则当年未艾时,不亦一佳人乎。恨余生晚,不获悉媪之行藏,然犹及见媪之丰标于今日也。媪请试言之,某愿倾听焉。 媪笑曰,微子之言,亦将以告子。今辱命之敢不布甚区区。筇客曰,愿载杀青以从媪。于是曳长袖,披素衣,欠身敛衽,笑而言曰,老妾且暮就木,惟是与草同腐,能不惜一生佳事终泯泯耶。妾唐氏上官之遗系也,因谓姓上官氏,非上官也。父赜,母赫连氏,生吾姊妹唯二人。长予阿娜也,次妹娴娟也。记七八岁时,予与妹戏于庭,值梅吐萼,父命咏之。予得句曰,不从雪后争娇态,还向月中含丽情。父艴然曰,他日必为不端妇。妹得句曰,虽无幽谷秀,偏有上林春。母笑曰,阿娜如咏蔷薇女子也。 娴娟固楚楚,无轶节。年十二叁,予发不复剪,稍稍束而加云翘。予每揽镜徘徊,顾影自怜,咄咄曰,何福憨奴受此香脆。人寿几何,河清难俟。妹闻而笑曰,姊欲憨奴何为也。且姊未及笄,何不皆汝兄弟弄鸡蹴鞠矣乎。予曰,素习周诗,父母废淫**风,不使诵。乃予窃熟读而默诵之。颇于男女相悦之辞疑焉。始而疑,既而悟曰,若父与母耳。第彼私而此公,但不知所悦者,作何状。夫狡童奚至废寝忘食,而切切于鸡鸣风雨之际,投桃报李之酬,邂逅相遇,适愿皆臧,一日叁月之喻,何至缱绻若是。吾实疑之。 北邻少妇善于风情,予乘闲请曰男女之别也。胡况而氓而涉淇涉溱洧,思我而从之托狐沅以求牡。子不我思,岂无他士之可从。狡童狂狙戏谑之辞,其所结所求,岂漫然身依之,抑以言合而至此笃也。 少妇曰,女娘现为处子未字人,且无此问。予曰予正不解字人耳。以女子往男家莽莽曰,夫耳妇耳,别何不执途中人而呼之曰夫也。少妇曰,女娘年日以长,无乃怀春而思吉士诱乎。我明告子。男子者其耳目口鼻手足与女子一也,乃其重腹之下,两股之间,有蜿蜒而时屈时伸,若杵若矛若胃虫者,命之曰势。势之下复有如秉干城之将者,又若锐之未脱而处于中,命之曰囊。 予惊曰,吾稽重腹两股之间,初无此类也。少妇曰,此其所以为男子也。吾与尔禀-阴-*柔而为女,故腰带裆裤之中,望之若蚌,近之若剖瓜。彼惟低昂倔起者悬乎其间,此但觉有入道而无壅肿垒块,此其所以为妇女也。予曰,彼自有余而我不足,安见其相悦若斯之殷也。 少妇曰:殆天定之。当上古鸿蒙之世,虽男女两分而并生营窟巢穴之间,禾叶为衣而蔽严寒。然炎暑料亦并木叶而去之,裸体往来,恬无愧怍。见此凹彼凸,宛然异形,而男之凸者,从阳气转旋时当不觉血足神旺,而凸者刚劲。或妇以其凹者过其前相值,而以凸投其凹。彼实讶此之独无凸,而不知此一投也,实开万古生生不息之门,无边造化,情欲之根,恩爱之萌也。夫既投矣,自不觉其爽然者,爽而无所事事,不觉而动之。彼不过谓凹者乃可穿,若是而自不觉弥动而弥爽也。遂以为快事,而动不已。动既不已,则自踵泥凡夹脊下达尾闾,忽不觉津津而出。其津津也,实为大乐而喜不能已矣。用是以人传人,日复一日,而男女相悦所从来矣。 予怃然曰:男女相悦之始,固如是乎。少妇曰,以吾所言乃臆度之。当若此也,虽然当凸之投凹也,凹实隐隐有痛。初不知乐也。 予曰,投之而痛,而吾又何甘乎。少妇曰,凸者巨则始投凹中甚觉其苦而后渐觉其乐。至于相投以入不觉凹中之美真有莫得而形容者也。如凸者渺则始虽不见其甚苦,继亦不见其甚乐也。 予益疑焉,曰,何苦而能乐,不苦而反不乐,何也。妇曰,女之凹者,如含萼封苞菡萏之形。其凸之始进时,生涩燥紧,觉凸之无微不巨也。所以愈巨也愈痛。予曰,然则何如乐也。少妇曰,然凹之内又有肉舌含花,花蕊微动,男子垂首至其处,觉便翕翕然畅美,则苦渐去而乐渐生矣。惟微而短者,鲜能至其处,则不见其乐。故必巨而长,昂而大,为能充满乎凹中,尽力揉搓,速进速出,则凹中挠痛,务须捱忍,觉得一味热痒,便是美之至矣。 予闻少妇之言,顿觉-阴-*中隐隐若有所痒,遂别少妇归家。方欲得一人以少试,遇而心有不取。潜以手指控其凹,俯弄片时,觉兴勃然,终不惬意。 时有表弟名慧敏者,来投予父母,就师。予父母因留彼就之外宿。予视慧敏年纪少艾,丰姿潇洒,足以夺人心目,予甚慕之。 一日父母偶他出,表弟慧敏与予姊妹群戏,团集乎予床。慧敏亦用力索妹臂而妹衡久之。夜转深,予禁止之曰,意日顽戏,汝不疲困么,可寝卧。何屑屑以胜负争今日。慧敏可共我两人寝何如。妹曰,彼男也,同榻可乎。慧敏即应曰,弟向畏鬼,得与二姐共寝,吾之愿也。予复曰,竖子不识饱暖外事,庸何伤。因各裸而就寝。 妹居床之边,予居中,慧敏居床之里。慧敏疲,不移时忽忽睡去,予辄不成寐。因向表弟腰间,戏手以摹其重腹。腹下果如少妇言,但凸者眇而小耳。予窃念曰,彼凸而微,岂能苦我。彼而投我,使我知凸,知则无畏,微亦弗伤。是在今夕黎明,予复往摹弄之,而凸者刚翘然直竖,虽微亦似不挠者。因推慧敏醒,执其手使抚予凹。慧敏笑曰,姊固若是乎。予既执其凸而刚者,予侧身而向之,以手抱慧敏,使向予。予因以手引凸,而刚者使就予挑凹。慧敏曰,姊欲何为。予低声而言曰,尔试以此触我凹中。慧敏不解其故,曰,触之何为。予曰,尔试从我,毋问,用力触之可也。 慧敏缘余手,用力而触,所触者虽在凹中,乃其上之改处,非凹之所由孔也。然侧身触之而孔复在下。转身令彼触之,而孔复在后。展转不能及,予曰,不如仰之。予因仰卧,抱慧敏置腹上,令慧敏触之,又不及,余乃开股纳慧敏于二肢中,以手植其凸其刚者当此孔。予曰,是此试触之。慧敏应声曰:诺。触之,觉痛。予曰:且已。慧敏复不触。 予思又,虽痛,似可忍。乃又令之触。然凹中痛若着剌者。慧敏亦觉凸者亦痛。因而蹙眉曰:姊强我若此。乃苦,苦燥而痛,奈何?予曰:且已。遂用手捏摹其凸者,长出指许,其皮脱落,其头觉有棱矣。心内惊疑,予无计,诱之曰:以口唾抹之即可无燥。慧敏如予言,忽突然而进之。予始信唾能开塞。然凹中撑得热灸火燎的,其痛反甚。予急曰:姑已之。 慧敏曰:唾而触之,良便,奈何又令止?予曰:痛耳。慧敏曰:痛则何苦迫我?予诱之曰:不必硬触,汝可投入抽之。慧敏曰:何谓抽?予曰:以尔之凸而刚者,退而出,复而进而入。数数于所触中,是抽也。慧敏因而抽送良久。凹中愈痛。 予曰:姑缓之。慧敏依言因不急而徐。虽徐,自觉痛不已,而气且闷如喉之咽食者,实不快。慧敏曰:命弟抽之,弟物且痒,奈何? 予疑曰:何我不痒,而彼反痒也。少妇其欺我哉。谓之曰:弟抽我反不快,已之。慧敏曰:弟抽而弟忽爽然也。请再抽。予凹中簌簌痛,大不快,实欲已。无奈,慧敏反乐于抽。曰:快人快人。 慧敏凸者仅二寸余,大如食指,所触不过寸余,而痛不已,益信男子之凸虽微不巨也。甚不堪,俄而妹展身而醒,予急驱慧敏卧。慧敏及起而小遗,小遗后实缩如死蚕,不复有刚武状矣。 予笑曰:微妹寤尔且大不敬。慧敏曰:姊开我以未闻且惠教之,弟实恍然悟也,必长偃于姊。予曰:竖子今夕已矣,更卜来夕。慧敏曰:唯。予以手腕枕慧敏而寝,慧敏发始覆眉,茸茸然刺胸臂也。 次日慧敏之卿塾谓同侪总角辈曰:夜与姊睡,姊强吾溺者而令触。触而入,入而却,却而更入,如醉僧蹀躞山门间。同侪曰:是夫尔姊欲令入,命尔弟触之,触久而润,力将及矣。慧敏曰:诺。 入暮,予姊妹相聚,而慧敏亦来,妹戏曰:慧敏共榻,令人一夜不眠,今夜仍逐之外宿。予曰:彼因移床故耳,不能熟睡,致妨汝睡,今日断不乃耳。慧敏曰:昨卧姊后,弟无复忧怖。惟姊怜我,仍复如昨。妹曰:倘复如是,令我不得稳睡奈何?慧敏曰:否。于是睡如昨,而妹则不与予同头而迁床之右焉。 慧敏方就寝,即先以手侵予之凹。予以妹未寐故拒之。少间,慧敏以手自刚其凸者曰:姊仰而承之。予曰:昨夜甚不快,毋令尔惯。慧敏曰:自姊命之奈何?遽背触,宁几许不快,何居?予不得已仍抱置体上。 慧敏先唾而后触,乃较昨易入,不见涩滞,而痛亦稍不觉。慧敏用力触,以昨所未入者,予觉又痛不快。慧敏倨更触之,予痛急,握其凸,使暂濡滞焉。而慧敏触之愈力亟,凸尽没至根,而无可执。内痛滋急,不知所之,予骂曰:竖子何太卤莽。慧敏曰:将在君命弗受也。予始悔之曰:此大不快事,奈何自苦之而重之毒。 慧敏抽。予曰:仅抽其寸余可耳,毋骤。慧敏抽虽咨旦而必自踵迄顶。予良苦之,然犹幸其体不巨,且不长,故意虽怏怏而不乐,而抽送久之,便稍与相习。慧敏抽送颇频,予怪之曰:不教而战果,慧者耶。 慧者童子耳,乃抽送二百余度,犹不已,凸者自热而痒,忽欲小遗者。予怪其急抽而凸者遽突起,横满中扃,殊不似初触时,大痛曰:出之。慧敏曰:痒甚奈何?予曰:我实痛。慧敏不听,更大肆抽送。予不堪,几欲啼。曰:裂人,不可抵也。而慧敏又不听,抽且狂躁。予又虑妹觉之,又自悔。不得已幽被忍之。 慧敏曰:大奇,大奇,弟从脊尾而酸且痒甚苦,有所流。予怪之。少顷,果如有水灌我。此际虽觉有以乐我,然痛实未已。慧敏忽口嗤嗤而举体,委予身上。予亦大不堪痛,紧抱慧敏不敢动。徐问之曰:何为耳。慧敏曰:弟亦不知其所以然至今,欲少提之,而酸坠如千钧。真至乐也。 予笑曰:尔知乐矣,我实不得,痛且不止,安望乐乎。因床伺之下但出其凸,而我凹中尤不快,反若失一物者,且热而若焦,痛微有未尽。慧敏之凸亦无劲气,予以兑拭慧敏之凸,而后自拭其凹,叠臂贴胸而寝,予甚爱之。曰:虽不快,弗汝咎也。慧敏亦有畅然至乐。 日夕与予周旋,予以明月之夜,拥慧敏游。慧敏无状,密以手探予之凹。予业许之,不能拒。慧敏夜必触予。予不复痛,抽送久之,淫**津溢出,果觉凹中搔痒,予始悦曰:真好要子。少妇谓凹中麻痒,端在是矣。触连旬日,予凹中竟能尽纳,无所苦,且薄暮即思触。慧敏亦夜必触予。予自间其凹者,已可容指,不复含萼封苞。 一夕予睡醒,慧敏又欲触予,予亦任之,而妹忽醒而起溺,床动,疑之,以手抚予,见交股而卧,笑曰:何作此状。予急令慧敏作伸吟声。因诳妹曰:慧敏腹痛,手揉之不足,被覆之不足,殆胃冷风耳,予急以腹贴之差可耳。妹笑曰:姊真良医也。因渐寐。予好痒,又令慧敏抽。慧敏勇,为床复动摇,钩幔俱响,再惊妹醒。妹曰:吾床着此,良不便也。予惧,遂不终事,交颈而寝。 乃妹憾夜之惊睡也,次日告母曰:慧敏夜共吾两人寝,床隘而稠,令我苦醒。母惊曰:谁使共者?妹曰:彼丐之而姊许之耳。母谓父曰:慧敏年长,恐有邪识。且阿娜长矣,年齿相当,须遣之就外传宿。父曰:善。俄顷以慧敏床褥捉去。予大惋惜,知自妹言之。恨恨然亦佯与好。匿无异。由是慧敏不得入寝,徒朝暮相见耳。 婢之黠者以妹言时以伺予,予益不敢近慧敏。则自恨戏揩书一幅与之曰:角枕粲兮,锦衾烂兮,予美亡,此谁与。独且慧敏珍之。日置怀袖间,寻慧敏。归其父母家。予每终夜思之,湿泪枕函,裙几石榴矣。 予年十四五,益艳美,妹亦的砾可爱,各竞新妆。予曰:予飞燕,尔合德也。妹答之曰:姊忆射鸟耶,抑赤凤耶?予掩妹口曰:他日妹从七华帐进丹丸,亦大丑果失。同处叁年,予年十七八,卒不能忘慧敏之触,亦不能忘触之而痒也。 家之老奴,有子名俊。俊色*丽且善歌,年亦十七八,父嬖而为外宠。予思之曰:不得于慧敏者,将取偿于此。因尝呼俊至窗下,微挑之也。俊固狡,亦数以手抓予之手心。又或自吐其舌,予问何也,彼曰:含之。予因含之。又欲予如其吐,予吐之,彼吃予舌有声。予始知接唇。人来即避去。然卒无由共寝。予作紫香囊一赠之。彼亦奉脂粉为妆资。 予心向之甚,彼请期,予苦妹左右不舍,约之昏暮,俟我于曲廊。及期,俊已先等。予意如慧敏之能痒我也。故自凭于柱,卸中裤而迎俊,俊突触之,痛,惊曰:不可。俊野傲,不顾又触。予大痛,予不能忍,曰:急难当,不可也。俊曰:姑既许我,又何却焉?又触之。予痛甚,且泣。俊诚忍人,大抽之。予曰:子赦我。俊不应。起予足而曳之殊急。予呼曰:俊无礼。乃尔时闻人言少纱之,予即束裤内走。俊追不及。予创甚,曰:予撩虎须,几不免,誓不出此矣。 是岁干,归栾家。栾晋大夫后也,栾翁名饶,生叁子,长名克奢,监生,次名克慵,业儒在家教读,予夫也,少名克饕,武痒也。予内愧,一触于慧敏,再创于俊,疑夫知我有私。夫御予,予诚痛,然御之颇便,予伪作楚迫声,娇啼转侧。夫且信予为处子也,赞予曰:今得窈窕淑女,定能宜室宜家。 予闻此言,亦善作羞怯之状。而恪于事姑。家之内外翕然归誉焉。 岁余,夫游学他郡,予苦闲寂。时共姆沙氏饮食,殊愦愦不适,然奢有奴名盈郎者,年廿一二,白而美,如秦宫冯予都后身,方以后庭为事,故总角而未帽。予目独之曰,是足助我玩者。 从无人处见盈郎,予呼之,盈郎不敢近,予令婢绯桃召之,曰,二小君致意,顷小君目桃子。子不应。呼之,又不应,小君恨焉,予亟往谢,盈郎曰:小君之恚我也大矣。茅困阈严,内外毖慎,不敢以身试不测之渊。绯桃曰:小君念子少孤而贫,将食子衣子也,毋固辞。盈郎曰:自君召之,咎终在君,召而不往,咎将在我,遂行。 时予方午睡起,春暖熏花,倦而无力,对镜整细,而盈郎至。予初愧,随执其手曰:小儿胆怯,奈何两邀子而卒不前?盈郎曰:夫人元圃奇葩,小人蚁坏之差耳,何敢逼威严,以取死拜命之辱,是以翼趋。 予挽之帏,解衣搂盈郎,盈郎体白如雪,予以舌舔之,而兴亦稍发。予开两股示盈郎,而盈郎之阳劲矣,能而进之,殊快人。予逞体而迎,手足弛懈,盈郎耸体驾予,甚觉矫健,所恨者质微,血气不足,无远力,予方藉以酬,而盈郎已汨汨自流。予虽怜惜,尚未满意,曰: 今已日暮,未得罄予所言,明日当再过,予以告。燕筇曰:唯唯。于是别去。 第一时间更新《痴婆子传》最新章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