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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镇,又称薛津镇。你境内有薛镇和小花津两个自然镇,以其首尾两字而得,故得名。此处原名薛店,宋《元丰九域志》即有薛店镇记载;1949年设薛镇乡;1958年建立卫星人民公社;1959年改名薛津公社;1961年划薛津公社为薛镇、龙山、关马、围屏、藏汉5个公社;1969年重修合并为薛津公社;1970年底又与龙山、关马、围屏公社分开,为薛津公社;1983年,公社改乡,为薛镇乡;1984年,乡改镇,为薛津镇;2004年,薛津镇并入丹阳镇,2012年丹阳镇划归马鞍山市博望区管辖。
薛津镇最富盛名的是磨豆腐,许多在江浙一代谋生之人,都以此为生。
还有一个典故:悬棺是一种古葬式之一,在江东一带从未有过此习俗,而是讲究入土为安。但在当涂县古老的丹阳镇薛镇上,薛镇至今流传着一户钟姓人家的悬棺之谜......“薜镇钟象台,死了没处埋”这在薛镇是广为流传的俗语。钟象台,确有其人,本名钟斗,字樗园、号象台,系明代万历乙卯(1615)年进士,官至太常寺少卿,曾写有《灵墟山访丁令威仙迹》一诗。故事还得从这位当年的钟姓公子进京赶考说起......
早年间,钟公子乘船进京赶考,船行至白纻山下,顿时狂风大作,波涛汹涌,船只几乎无法前行,钟公子一行只得靠岸到山上的兴国禅寺借宿一夜。他们借着月光拾阶而上,庙宇内钟鼓齐响,他推开寺门,却见寺内众僧侣齐集相迎,正当钟公子等人纳闷疑惑之时,一位老僧走到钟公子面前合掌低首,念道:“阿弥陀佛,恭迎住持驾到。”身后众僧也异口同声道:“恭迎住持”。这将他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赶忙还礼道:“我等深夜造访,多有打扰,只想借宿一夜。在下并非贵寺僧人,为何称我为住持?”老僧答道:“此乃上苍安排,老主持圆寂之时交代道说:‘风扫地、月点灯、钟鼓齐鸣、山门自开之时,有贵人到访,此人便是你们将来的住持。’老住持所说天象与今晚相合,大家便齐聚前门迎候,果然等到了公子,若你不是住持,又能是谁呢?”“我本家庭殷实,父母指望我读书入仕为官,光宗耀祖,怎能出家呢?”见钟公子这样说,老僧回道:“老住持临终前留有一物,说是在公子身上能得到应验,请公子伸出左手。”
此时,一名僧人捧出一只木盒,打开后里面包着的是一节手指。而钟公子伸出的左手无名指也比常人短了一节,其长短与盒中的一节手指恰好吻合,包括钟公子在内的众人无不惊愕此事的离奇。这夜,无眠的钟公子决定还是明天一早就赶紧离开兴国禅寺。次日清晨,钟公子一行人一早便准备下山,院内僧侣见状纷纷上前恳求他留下,登就住持之位。钟公子对众人说道:“如果我命中注定要成为贵寺的住持,一定会考取不中,如果我落榜了,一定回来出家就任住持,否则我死无葬身之地!”僧人们听钟公子这么说,只得作罢,为他让行。
数月后,钟公子果然落榜了,他回到家中继续攻读,本来就没有把“住持”一事放在心上的他,时间一长,便把那天在兴国禅寺的承诺给忘了。再后来,家中为他捐了官,终于入了仕途。几十年后,当年的钟公子成了钟老太爷,他告老还乡不久后便安然去世了。家里人请来风水先生为其在灵墟山、围屏山择地下葬。没想到相中的墓穴位置挖开不是蜈蚣窝,就是蚂蚁洞,大家既着急,更觉得奇怪。这时,钟家的老管家,当年陪老太爷进京赶考的书童,忽然想起当年借宿兴国禅寺的奇遇,便将此事告诉了大家,并强调也许是老太爷没有兑现当初“落榜回来后如不当住持便死无葬身之地”的承诺,才会无法入土为安。家人听后也觉得这是天意,便决定将钟老太爷的棺木悬吊于“钟氏祠堂内”,以兑现他当年的承诺。后来,钟家历代户主去世都沿用了这种葬法,渐渐地改成了“先悬后葬”的独有形式。
来自: 马鞍山生活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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