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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是安徽老乡,来自我们大皖曾经的省城安庆,因此感觉份外亲热。他乡遇故知,人生一大喜事嘛。
工作之余,我俩聊得比较多,从就义于安庆的鉴湖女侠秋瑾到安庆的名人陈独秀。
办公室其他年轻人说我同小谢蛮谈得来,共同语言比较多。
我笑着解释,一来我们都是安徽老乡,二来我和小谢的年龄差距比与你们的龄距相对要小些,代沟也小一点,。所以容易沟通,共鸣的东西多些。
小谢对上海在为员工买社保方面搞内外有别,歧视外地人的做法牢骚满腹。最令小谢纠结和愤愤不平的就是上海社保局有规定:所有本地公司与企业必须为上海籍员工买社保(每至少300多元),而只需为来自外地的员工买综合险100元即可。"这简单的减法傻子都会做。这尼玛不是欺负人吗?难道我们外地来得就该低上海人一等?往上数三代,上海又有几个本地人?"
对小谢的不平,我呵呵: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就说来自外地的小谢你和本上海的小沈。你的学历比他高,工作水平也比他强,然而却因为不可抗拒的客观原因,他没有买房压力,甚至还因为"征二代"和房多多的优势而可以不用上班,从此可以躺平生活,过安逸日子。说句难听话,来自外地的你就算脱光衣服裸奔也追不上他。
我也说了自己面对过的许多不公。比如,堂堂全民所有制的正式工,培训综合考试第一名的得主,居然还要被做班长的征地农民工朱某管理,略有微辞便连续一个季度被扣罚全部工资。这要是在上海,朱某的脑袋不被开瓢才怪。
小谢破涕为笑,"上海的农民工在企业绝对是二等公民,不被你这号的本土正式工欺就算烧高香。哪又有机会去管理正式工?甚至还大权在握,扣光人家一季度工资?闻所未闻,脑洞大开。"
有关我工作过的那家名为江南电子公司某某磁性材料厂的不愉快往事,有关鸟甚电子公司一班领导明明是将好端端的企业硬折腾成商品房小区的不堪往事,我只是藏头掩腚大致说了下,办公室的年轻人们听懵了,满脸尽是不可思议的惊讶之色。
"小谢,比比俺们那里,你觉得自己过得还算幸福吧?跟师傅我比比,你们这些外地来上海的员工社保每月比本地员工少200多又算得上什么东东?每月辛苦些,多加个把两个班,不都全扯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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